:“妻主放心,不用顾忌我。”

沈黛末原本已经走到门口,听到他这话,又退了回来,坐在他身边。

冷山雁眼睫微颤:“妻主怎么回来了?”

沈黛末摸了摸他的脸,柔声道:“你不舒服,我怎么能丢下你去应酬。”

说着,她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太阳穴,轻轻地揉了起来,力道不轻不重:“是这里疼吗?这样会不会好受一些?”

冷山雁轻靠在沈黛末身上,心中似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感。

若是沈黛末走了也就罢了,这三年他一直这样承受过来,可偏偏她今天折返了回来,一瞬间,这三年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了他的眼眶,眼尾染上一片薄红。

“妻主,抱我。”冷山雁突然将脸埋在沈黛末的腰间,双臂缠绕在她的腰间。

沈黛末不明所以,但还是照做,她拥着冷山雁,听出了他尾音委屈的喑哑,吓了一跳,忙问道:“怎么了?是不是谁欺负你了?”

冷山雁嗓音轻颤:“.您欺负我。”

沈黛末震惊地瞪大了眼睛:“我怎、我怎么会欺负你。”

冷山雁仰着头,双手如蛇一样攀上她的脖颈,昳丽而脆弱的丹凤眼凝望着她:“妻主,雁哪里做得不好?为何您宁愿去小倌馆,也不愿意碰我?”

冷山雁如今后悔死了,新婚之后的第二夜,他为什么要以癸水为由拒绝沈黛末,那是她迄今为止,唯一一次主动要求行房的暗示。

她一定是生他的气,否则,她怎么三年来都不曾碰他?

可是,如果她厌恶他,为了又要对他那样好?

“我没去过小倌馆啊。”沈黛末一脸懵逼:“哦、我是去过,但是是婚前去的,和你成婚之后,我就再也没去过了,我心里只有、”

“只有那个苍苍是吗?他哪里好?您告诉我,我会做得比他更好。”冷山雁快要疯了,看着沈黛末温柔的眉眼,动情地吻了上去。

他们明明每晚同床共枕,明明他每晚都暗示她,就差没有脱光衣裳,将那东西塞进她的手里,可她依然无动无衷。

他的守宫砂嘲讽着他的清白身,嘲讽着他还未彻底被沈黛末拥有,不算是她的男人,只不过守着一个空荡荡的正夫名分,他快要被折磨疯了。

沈黛末眉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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